邵言冰听后沉默了许久,随即却依旧否认道:“警官同志,你说的所有事情,我都不清楚,我需要请我的律师过来。”
余松听后咬着后槽牙笑了笑,然后对邵言冰说道:“机会我给你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而这时,就听对讲机里传来了严桦的声音:“出来吧。”
余松听后死死的盯着邵言冰看了几秒钟,随即指了指邵言冰没有说话。
走出去之后,余松便对严桦说道:“严总,他的心理防线应该快要被击穿了。”
严桦听后则是看着里面又闭起眼睛的邵言冰说道:“我们太低估他了,他的心理防线,可比我们想象的要更难以击破。”
片刻后,就见严桦起身后说道:“等等邵言潼,等她醒过来,先晾一晾他。”
余松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审讯椅上的邵言冰,随即这才地点头道:“是。”
片刻后,严桦离开综合大楼,去了行政大楼里杜衡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此事。
杜衡听后想了想,然后对严桦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邵言冰,通过他做的这些事就能看出,此人的内心,一定十分强大,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想让他交代,估计是难比登天,但现在,至少可以利用那个成君的口供,通过嫌疑人的身份留住他。”
说罢,杜衡点了支烟,然后又道:“急不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不能急于求成了,慢慢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晚上的时候,杜衡换上了便衣,亲自去了省医院的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