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属是无奈之举,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了,但是抓来之后,他又没办法定他的罪,毕竟在酒店案作为主谋的,和邵言潼车祸案上,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向他。
但现在得知邵言潼醒了这个消息,却是犹如一股东风般的恰合时宜。
只要邵言潼能够指控,邵言冰就是两起案件的主谋,那么就能给邵言冰定罪。
挂断电话之后,杜衡连忙联系了严桦,严桦又急忙向熊飞打去了电话。
熊飞接到电话之后,瞥了一眼后座上,正在闭目不语的邵言冰,然后对严桦回道:“我明白了严总。”
放下手机,熊飞便对司机说道:“停车。”
这辆车停稳之后,后面那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熊飞随即下了车,与后面那辆车上副驾驶的人交涉了一番之后,他们二人便换了个位置,接着,前面的车带着邵言冰,继续朝月州而去,熊飞则是乘坐后面那辆车,又折返回了医院。
这时,凌昀正坐在邵言潼的床边,反复观察着邵言潼,片刻后,就听凌昀开了口:“邵言潼,你是醒了吗?”
这话说完,就见邵言潼丝毫没有反应。
凌昀接着又拿起邵言潼的手腕,给她请了个脉,但片刻后,凌昀便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
按照脉象看,邵言潼并非如病例上所说,因为脑神经受损,导致昏迷不醒导致的植物人状态,反而她的脉象很平稳。
但凌昀又尝试着叫了两次,并且在邵言潼的两个穴位上故意用力按了两下,希望以此来刺激邵言潼醒来,可却都是无济于事。
而这时,就听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凌昀转头看去,只见熊飞和其他三位警员迈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