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凌游听后坦然的回道:“三七堂,还有我一方诊桌呢。”
郑广平呵呵一笑:“看来,这一次,你是真铁了心了。”
说罢,郑广平又道:“好,郑叔明白了。”
挂断电话,凌游沉默了许久,他清楚,治政不是喝水吃饭,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就像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就算你能够将答案脱口而出,可解题的步骤和过程,却是复杂的,就算结果就依然是那个结果。
中午的时候,凌游回了一趟家里,他把昨天在楚家老宅拿的几样东西带回了办公室。
问季尧要了一沓A4纸,他拿起楚景寻的那枚印章,仔仔细细的印在了空白的纸张上,最后将纸张折起,装进信封。
按照笔记本上出现的几个人名,他在这信封上写下了这些人现在工作的地址。
做好这些之后,凌游叫来了季尧。
将几个信封交到季尧的手上之后,凌游叮嘱道:“务必确认好这几封信的地址,做到准确无误,邮寄到这几人的手中。”
季尧不知道这信中是什么,可他却从凌游的口吻中得知,凌游对于此事极度严肃。
待季尧走后,凌游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雾蒙蒙的天空,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在凌游的心中,他反复的想着一句话,‘拨云见日。’
晚上的时候,凌游拿着那个木盒,再一次去青暮山,找到了柴少文。
二人见面之后,凌游打开木盒看向柴少文问道:“柴伯,这子弹头的来历,您清楚吗?”
柴少文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