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听柴少文说话的时候,接过了柴少文手里的蒲扇,帮柴少文扇着风,随即说道:“您是老骥伏枥,却志在千里。”
柴少文呵呵一笑:“可壮士也有暮年之时啊。”
顿了一下,柴少文便问道:“这个时间,你放下工作来找我,不是单纯就来看看我那么简单吧?”
凌游闻言笑道:“在您看来,我来,就一定有点目的?”
柴少文一撇嘴:“别看咱们爷俩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查的清,和我耍滑头,你可还嫩点哟。”
凌游哈哈一笑:“就知道逃不过您的法眼。”
柴少文收起了笑容,看向凌游问道:“说吧,遇着什么事这么难解决了?”
凌游沉吟了一下,便把最近的情况和柴少文描述了一遍。
柴少文听后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老领导当年果然没预判错,等他身故那天,云海啊,什么妖魔鬼怪,都能从石头缝里爬出来,现在看,老领导一语成谶、未卜先知啊。”
沉默了片刻,柴少文便看向凌游问道:“那你是什么打算?”
凌游听后想了想说道:“实不相瞒柴伯,我现在有点孤掌难鸣。”
柴少文闻言点点头:“我看到新闻,你岳父退二线了吧?”
凌游嗯了一声:“今年人代会之后的事,没两个月。”
柴少文闻言便道:“看来,秦家现在的处境也很难堪,用一个秦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