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大宝贝儿叶诗韵(5 / 8)

成的诚信,远非寻常商号可比,民间及海外商户肯定更愿信之,即便与大宋钱庄同处口岸,皇家钱庄凭此信誉,也能先行试凭经营放贷:工坊有新织机、矿场有新冶法,不必仅以田宅为押,只需核算其产能、订单,便可以预支款项。大宋钱庄碍于“官办”的身份,难免会担心“滥贷”之责,皇家钱庄则可借“皇家背书”试错,为后续金融改良探路。

    二、皇家钱庄可牵头设“保险”、“证券”之制:海商出海,向钱庄纳小额钱财,若遇风浪船损,钱庄按约赔付,此为“保险”,可解海贸之险;大工坊欲扩规模,可由皇家钱庄代发“股券”,百姓购券后,按工坊盈利分利,此为“证券”,可聚民间散钱办大事。这些新制非大宋钱庄所能轻易推行,皇家钱庄出面则名正言顺,且能借皇家资源整合商户、工匠之力,使制度落地更顺。

    三、大宋钱庄自恃官办,少求变革、发展之心;若皇家钱庄以新制、新规与之并行,民间再获设钱庄之权——民间钱庄或凭地缘之熟,或借与商户之亲,可创更灵活之利率、更简之汇兑流程,也有其自己的优势。三者共存,必定会产生竞争的关系。朝廷的大宋钱庄为保其地位,需学皇家钱庄的“凭经营放贷”,仿民间银行的活络;皇家钱庄恐民间钱庄夺其利,需精进保险、证券之制;民间钱庄欲立足,需在信誉、效率上赶超官办与皇家。如此循环,旧钱庄之僵、放贷之隘、体系之缺,自会随竞争渐次消解。

    至于皇家钱庄与大宋钱庄之界限,需分明:大宋钱庄仍循旧制,掌基础汇兑、官商借贷,为稳金融之基;皇家钱庄则主创新,试新制、补空白,为破旧局之锋。民间钱庄则听其自兴,凡合规者皆许其立,任其在利率、服务上各展所长。

    总之,三者既各有定位,又相互牵制,自能渐次脱离“官办独断”、“民间无门”之旧态,向后世现代金融机构之形演进。

    届时,钱流如活水,可灌矿场、工坊、海船之需,大宋拓土、兴业之资,自可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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