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赵俣的另一边,陈妙真也拱在赵俣怀中,正睡得酣甜。
床上一共就四个人,安慰她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邵氏偷偷去看赵俣的眼睛,就见赵俣的眼睛果然是睁开的。
邵氏下意识地就想躲开赵俣的目光。
可就在这一霎那,邵氏看到了,赵俣用目光跟她说:“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邵氏下意识地爬过去,把她的耳朵贴在赵俣嘴边。
就听,赵俣在她的耳边说:“你没错,方腊自作自受,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邵氏闻言,心头微微一颤,赵俣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涌入她冰冷的心房。她本以为,自己会在这道德与欲望的纠葛中沉沦,直至被无尽的愧疚与羞耻吞噬。然而,赵俣竟能如此体贴入微,洞察她内心的挣扎与苦楚,告诉她,这一切并非她的错,她无需自责,更不必背负那沉重的道德枷锁。
邵氏抬头,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释然,也有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愫。
赵俣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真诚,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直达人心最柔软之处。
邵氏不禁想起昨晚的经历,进而俏脸一红。
这时,赵俣已经将方百花抱住自己腰的手给拿开了,也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从陈妙真的脖子下抽了出来。
赵俣压低声音说:“伺候朕起床。”
听言,邵氏乖乖地跟赵俣下了床,然后跟王楚楚等宫人一块伺候赵俣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