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起坐,同时说:“臣妾……臣妾给官家请安。”
赵俣赶紧来到床边,说道:“爱妃快躺下,无须多礼。”
听赵俣这么说,张纯微微动了动身子,用力握着赵俣的手,含情脉脉,泪如泉涌:“臣妾出身寒微,今得遇圣恩,心愿足矣,虽死无憾!”
赵俣愕然,‘前两天还好端端的,这怎么就扯到了要死要活上?’
张纯继续说:“他日臣妾虽埋骨九泉,然魂魄不离官家左右,切望官家常念天下生灵,以宗庙社稷为重。臣妾不忍离去,然命分至此,官家要保重圣体,勿过于思念……”
赵俣连忙吩咐下去:“速教御医过来为张皇妃诊病,不得有误!”
很快,赵俣的“私人保健医生团团长”王雯就过来,为张纯号了下脉。
这一号之下,王雯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见王雯皱眉,赵俣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又为张纯号了一会脉,王雯眼角的余光在房中左右一扫。
很快,王雯就看见了一个水桶,又看见了水桶旁的拭手巾湿漉漉的,顿时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王雯不动声色地说:“张皇妃的脉象细若游丝,臣妾号不准,如意,你来为张皇妃诊治一下。”
王雯手下的司医郝如意过来为张纯诊脉。
王雯则趁着这个当口,走到那个水桶旁一看。
就见,水桶中果然有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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