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阿蒙这个“新人”忽略在了队列之外。
等到芬格尔的身影也消失在阶梯的黑暗中后,平台上只剩下阿蒙一人。
他抬起手,捏了捏右眼眼眶,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随后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通道内,空气潮湿而冰冷,弥漫着一股发霉味。阿尔琼头顶上的光柱是唯一的光源,在白亮的光线中,能看到石阶上覆盖着滑腻的苔藓。每一步都踩得极其小心,发出轻微的回响,反而更加衬出四周令人窒息的寂静。
芬格尔负责断后,全身肌肉紧绷,黄金瞳在黑暗中亮着慑人的光芒,听觉提升到极限,捕捉着后方任何一丝异动。
此刻的他脸上毫无平日的惫懒,只剩下猎豹般的凌厉与警惕。阿尔琼大致知道一些这位学弟的底细,因此将最重要的后方交托给他。在这狭窄的通道内,一旦后路被截,唯有他与芬格尔有实力强行杀出一条生路。
阿尔琼的眉头始终微蹙着,一种不协调感萦绕在他心头,仿佛忽略了某个重要的细节。
哒…哒…哒……
极其细微、几乎融入环境音的脚步声传入芬格尔超乎常人的听觉中。他身体猛地一僵,骤然回头,军刀几乎就要挥出,却只看到阿蒙那张在阴影中似笑非笑的面孔。
没有异常……
“怎么了?”前面的艾妮察觉到芬格尔的异动,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紧张。她握枪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水。
“没什么,”芬格尔转回头,声音低沉,“只是担心那些鸟人会不会跟下来……谁知道那帮龟孙子是不是憋着坏,装作惊恐逃离的样子,然后回来堵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