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甚至可以左右朝堂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
第二日,天还未亮。
韩破虏临时征用的郡守府外。
冀州各大世家的家主、代表,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他们一个个衣冠楚楚。
脸上却带着谦卑甚至谄媚的笑容,手中捧着厚厚的卷宗和地契。
曾经的倨傲与轻蔑,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们生怕自己来得晚了一步,就落得和高氏一样的下场。
府衙之内。
韩破虏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堆堆积如山的卷宗后面。
地契,账册,粮食清单,兵器甲胄……
各大世家,为了保命,几乎是倾家荡产。
主动献上了家族一半以上的田地,以及海量的粮食、金银和农具。
看着这些足以让整个冀州都震动的财富。
韩破虏的内心,毫无波澜。
他知道,从他挥剑斩下高远头颅的那一刻起。
自己,就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曾经心高气傲,以军神自居的韩破虏,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
是一个为了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