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头皮发麻,“他赵锋……真有这么大的能耐?”
“自然是真的!”
老胡梗着脖子,毫不退让,“衡山郡的百姓,都念着他的好!他破城之后,从不滥杀,秋毫无犯!跟着他,有饭吃,有地种,有盼头!”
老胡看着魏不器,吐出了最后一根扎进他心口的毒刺。
“魏公子,你靠的是你爹,是魏相爷。没了魏相爷,你什么都不是。”
“可那赵锋,靠的是他自己,靠的是他手里那把刀,靠的是跟着他的一帮兄弟!”
“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种人!没得比!”
“哈哈哈哈!”
说完,老胡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趴在地上,狂笑起来。
全场,死寂。
魏不器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那双眼睛里,最后的一丝情感也消失了。
只剩下漠然的、如同深渊般的冰冷。
他缓缓地走到老胡那个提问的同伴面前。
那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魏不器轻声问道。
“回……回魏公子……家父……家父在……在礼部,任……任七品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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