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僵,眼中的玩味瞬间化为冰冷。
他没想到,一个阶下之囚,一个反贼的女人,竟敢如此干脆地回绝他。
“好一个嫁鸡随鸡。”
韩破虏冷笑一声,不再多费口舌,“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怨不得本将了。”
他转身走回帅案后,重新坐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将她们先压下去,严加看管!待我父亲攻下历阳,大军汇合之后,再将这些反贼的家眷一并押送回京,交由三法司论处!”
“是!”
甲士们上前,粗暴地将陈卿舒等人押了下去。
望着几女被带走的背影,韩破虏拿起那杆亮银枪,轻轻擦拭着。
口中发出一声轻叹,仿佛是说给身边的校尉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历阳县。
县衙大堂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定军将军萧破甲坐在主位上,手中捏着一封信。
目光死死地盯着信纸上的每一个字,仿佛要把它看穿。
堂下,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血人。
那人正是赵富贵,他浑身是伤,衣衫褴褛,气息微弱。
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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