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些之前在主堂里噤若寒蝉的将校们,回到自己的营中。
更是把桌子都快拍烂了!
一个个破口大骂,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一个黄口小儿踩在了地上摩擦。
整个义军,人心浮动,乱成了一锅粥。
……
半个时辰后。
亲卫们将一套崭新的偏将军铠甲送到了赵锋的院子里。
冰冷的铁叶,在晨光下泛着幽暗的光。
赵富贵捧着头盔,赵铁牛拿着胸甲。
几个从赵家村一起出来的年轻人,七手八脚地为赵锋披甲。
他们的动作很慢,很小心,脸上却写满了化不开的担忧和不解。
铁甲一片片合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锋哥……”
赵富贵终于还是没忍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之前不是一直跟俺们说,这义军里头水深,让咱们万事小心,明哲保身吗?”
“这次……这次是咋了?那可是韩定国啊!听说杀人不眨眼的!”
另一个亲卫也红着眼圈接话,“哥,咱不去行不行?这跟送死有啥区别啊!”
“是啊锋哥,何必呢!这不是有去无回吗!”
几个人围着赵锋,满脸都是焦急。
赵锋任由他们为自己系好最后一根甲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