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腿腹部估计有了乌青。她站稳身体,等巨贵叫累了,缓缓向前伸出了嘴套。
提着系带,她用嘴套轻轻触碰巨贵的嘴侧。
巨贵警惕地盯着嘴边的道具,身体僵硬,反应过来后张嘴欲咬,卢琦马上将嘴套微微拿远,等待它平静。
过了会儿,她再次将嘴套靠近,轻轻划过巨贵的头顶、耳后。
如此反复十数次,巨贵被嘴套抚摸了个遍,神情说不出是放松还是麻木了。
卢琦由此弯腰,动作小心地将嘴套戴了上去。
她打开一条门缝,对吕施安说,“换我来吧。”
吕施安看向门里戴着嘴套、不再吠吼的大狗,松了口气,“行。”
主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家那只巨贵。
要知道,他平常都不敢带它去人多的地方,生怕狗咬了人,被举报为危险级。
露露肩膀微松。
他见过无数次卢琦治疗其他狗的场景,因而没有第一时间上前。
在他的认知中,卢琦可以摆平大多数狗。
狗没有男人危险。
他扫过那只坐在卢琦脚边的巨贵,田妙莹在他旁边?瑟,“厉害吧?你来之前,她是咱们这儿最会训狗的。小卢姐搞不定的,只有两种狗。”
她伸出手指来,“一种是红色危险级的狗,没救了,天生恶种;另一种,得开精神药的疯狗。”
露露道,“打镇定剂方便很多。”
没必要在那些狗身上花费精力,它们受了她的恩,也不会回报她什么。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呀。但她的理念是,能少用药就少用药,能不用药就不用药。”田妙莹嘀咕了一声,“再这么下去,她都快要转行当训犬师了。也好,训犬师收入不低,还不用值夜班。”
她说着,看见卢琦在门里对她招手,马上跑了过去。
两人搭档很久了,不需要卢琦说,田妙莹主动拿出卢琦的衣服穿上。
她沾满了卢琦的味道,再靠近时,巨贵的反应小了很多。
露露看着卢琦开始抚摸那只巨贵。
她纤细柔软的手指被那些螺蛳状的肮脏卷毛吞没。
因为脾气不好,这只狗的洗澡频率不高,露露隔着走廊都能嗅到浑浊的臭气。
巨狗摇晃着尾巴,避开田妙莹,紧贴卢琦的腿,不断舔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凶狠之下是怯生生的警惕。
豆豆眼时不时瞟一眼卢琦,它在仰仗她、等待她的指令,比对自己主人还要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