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叹了一口气,“我要在意,我还会等这么多年吗?我当然早就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了。”
“你刚才说沈婉烟和砚之的交易?什么交易?”陆逍抓住重点继续问。
“砚之的母亲在十年前就需要每年一次的干细胞输入,而婉烟是砚之母亲唯一的捐赠者,所以,婉烟的一切物质条件都是砚之提供的,她能有今天,可以说全是砚之托举她的。”贺阳说完,又有些懊恼道,“我们竟然被砚之瞒了十年,你说他母亲生病了,我们作为兄弟的,是不是也该尽一份心力?可他什么也没说??”
贺阳郁闷地执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觉砚之瞒了全世界似的,我想苏晚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要知道还会和砚之离婚收场吗?”
陆逍沉默的听着,显然这真相令他也感到猝不及防,不过,他没有像贺阳这么大的反应,也许,他的内心早就有一个隐约的答案。
“阿逍,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砚之要是只是和婉烟交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要是他告诉我们,也许我??”贺阳突然住嘴了。
陆逍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说,言之要是告诉你真相,你和沈婉烟孩子都落地跑了是吗?”
贺阳的心思,果然是瞒不过陆逍,他苦笑一声,“可事到如今,感觉一切都变了,有些事情我也释怀了。”
陆逍抬头看向贺阳,“你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还想听答案吗?”
“那你说说看,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一样。”贺阳枕着手臂往沙发上舒服地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