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顾砚之如实相告。

    “顾砚之，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苏晚胸口的无名火起，声音更是气得微微发颤。

    四年前，他竟然在四年前就偷偷给女儿做了基因检测，而他竟将她蒙在鼓里四年。

    可恶，更可恨。

    电话那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男人略微沉重的呼吸声。

    几秒后，顾砚之的声音传来，低沉沙哑，“对不起，是我的错。”

    又是道歉，苏晚讨厌之极。

    “顾砚之，你凭什么，凭什么剥夺我作为母亲的知情权？你有什么权利独自决定莺莺的一切？是不是你眼里，我从来都是一个遇到事只会拖你后腿的累赘？”苏晚愤怒地质问。

    “不是。”顾砚之急速否认苏晚最后一句话，接着，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瞒着你。“

    顾砚之倒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态度，又是全盘接受苏晚的一切怒火。

    然而，他这样的态度，却越发刺激到了苏晚，“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顾砚之，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主作张，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伟大？”苏晚气得声线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极致的情绪情绪让苏晚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疼从心脏位置传来，她呼吸一窒，下意识捂住胸口，蹲了下去。

    一旁留意着她情况的江墨见状，脸色一变，立即起身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扶住了苏晚的肩膀，“苏晚，你怎么了？”江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苏晚靠在江墨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