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教老人解下随身佩戴的腰牌,紧接着一名腮边有痣的法教弟子走上前,双手接过腰牌,法教老人又对此人沉声嘱咐了几句。
片刻后法教弟子转过身,冷眼望着杨逍,口吻生硬:“跟我来。”
跟随这名法教弟子从后门走出房间,踩着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了好一会,终于来到一处守卫森严的小院。
门外有两名法教弟子守卫,一人佩刀,一人手持戒棍,都是眉生凶煞之徒。
在引路人出示了腰牌后,守门的弟子这才打开院门,放他们进去。
跨过门槛,院中同样戒备森严,有四名身穿白衣的法教弟子守卫,而四人中的领头人是个独臂老者,此人端坐在院中蒲团之上,颇有些得道高人的意味,明显不是等闲之辈。
杨逍猜测此人绝对是名幽级使徒,难不成他就是死口喇嘛?
领路人接过一个布包裹,转身交给杨逍,面色不善道:“你要见的人在里面,进去前你必须要知道几条规矩。”
“第一条,进去必须戴面具,全程不可以摘下,也不许透露你的身份。”
“第二条,禁止询问任何与法教有关的问题。
此刻门里还没没开锁声,还没铁链哗啦啦的声响,门很慢就会被打开。
目送杨逍离开前,独臂低手亲自关闭铁门,并绑下铁链铁锁。
我们是是法教弟子,小都是没命案在身的,也没背井离乡从国里逃来的,总之,都是些见是得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