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蔡全无与何雨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小酒馆的门口后,一位酒馆的客人晃晃悠悠地走到柜台前。
他满脸醉意地盯着孔玉琴,趁着酒兴好奇地开口问道:“我说孔会计啊,刚刚喊蔡经理表叔的那个人到底啥来头啊?”
“我看他那身穿着,可不像是咱们四九城的人哟,但听他那口音,却又分明是四九城的老北京啊!
我这心里头啊,总觉得他肯定不是个普通人呢!”
孔玉琴闻言,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您这可真是好眼力啊!”
“那位客人确实不是一般人呐,人家可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如假包换哦!”
“至于他的穿着为啥跟咱们不太一样,那是因为人家现在是在香江那边工作呢。”
“能去香江工作,这爷们儿局气啊!
你知道他在香江干啥工作的不?”
顾客继续追问道,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孔玉琴一脸自信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干啥工作,但不管是干啥的,我敢肯定他绝对是在香江那边当领导干部。”
这时,一位坐着的酒友突然开口插话,语气中带着些许质疑:“孔出纳,你这话听着咋那么不靠谱啊!”
“香江那可是约翰牛人的地盘,跟咱们这儿可不一样,据我所知根本没有领导干部这个说法。”
孔玉琴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傲娇的笑容,反驳道:“哼,虽然我不知道香江那边具体咋称呼,但我敢打包票他肯定是在香江当领导干部,不是一把手就是二把手。”
那位酒友见孔玉琴如此笃定,顿时也来了兴致,不服气地说道:“那孔会计你倒是说说为啥你这么肯定呢?”
孔玉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故意卖起了关子,慢悠悠地说道:“我之所以敢如此肯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至于具体原因嘛,嘿嘿,我可不想告诉你们哦。”
话音未落,孔玉琴便迅扭过头去,仿佛对众人的好奇心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拿起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算起账来。
然而,酒馆里的常客们大多都是些喜欢听八卦、爱凑热闹的人,孔玉琴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无疑是在他们的心头上挠痒痒,让人愈难耐。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急切地哀求道:“孔出纳啊,您可不能这样啊!
话只说一半,这不是故意吊我们的胃口嘛!
您这让我们怎么喝酒啊,简直太没意思啦!”
孔玉琴见状,心中暗喜,她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
于是,她缓缓抬起头,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哎呀,既然你们这么想听,那我就再给你们透露一点吧。”
“今天可真是太巧了,那几位经常来喝酒的老常客居然一个都在呢,要是他们在的话,根本就用不着我来多嘴啦!”
说到这里,孔玉琴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环顾了一下小酒馆里的顾客,似乎在确认那几位老常客是否真的不在场。
待她确认无误后,才接着说道:“那几位老常客啊,对蔡经理侄子的身份可是一清二楚呢。
只要他们在这里,肯定能把事情给你们讲得明明白白的。”
“孔出纳,咱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等着下酒呢!”
又有一个顾客按捺不住,焦急地催促道。
孔玉琴见状,呵呵一笑,连忙应道:“好嘞,这就说。
蔡经理的侄子去香江可不是自己去的,而是因为工作调动。”
“他在去香江工作之前,其实一直在咱们四九城工作呢。”
孔玉琴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哦?那他是在哪个单位工作的呀?”
孔玉琴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