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呛到的咳嗽,慌忙辩解。
“你……你怎能如此胡言乱语!这……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她几乎要被妹妹那天真无邪,却又“惊世骇俗”的联想羞得无地自容!
她凝视着小乔那双依旧迷茫、仿佛完全未觉自己话语有何不妥的蓝色大眼睛,突然如梦初醒,意识到一个被自己长久忽略的事实——小乔虽外貌、心性皆如孩童,天真烂漫,对世事一无所知,但她们……却是双生姐妹啊!从出生年月来算,小乔与她,乃是同龄!
这个认知让大乔的脸颊愈发绯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该如何向一个生理年龄与自己相仿,心理却如幼童般纯真的妹妹解释,“定情信物”一词,绝不能随意用于义父所赠、类同长辈关爱晚辈的礼物之上?
尤其是……在她刚刚与义父互诉衷肠,确认了彼此爱意的情况下!
这情景,简直……乱作一团!羞煞人也!
“这……这是义父疼爱你的体现,是他特意赠予你的礼物!就好似……就好似长辈赠予小辈的珍宝一般!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大乔结结巴巴,满脸涨红,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脸颊上燃烧,热得几乎要冒出蒸汽来。她声音颤抖着,努力解释道。
“定情信物……那……那是只能用在……像……像我和义父这般特殊关系之间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若蚊蚋,羞得恨不得立刻将脸埋进水里,再也不出来。
小乔看着姐姐激动得语无伦次,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又瞧了瞧旁边忍笑忍得肩膀直抖的貂蝉姐姐,心中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究竟错在哪里,她却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主人送了自己和姐姐如此珍贵的礼物,上面还都刻着名字,那理应是一样的呀?
她嘟起小嘴,委屈地小声嘀咕。
“哦……不是吗?可是……它们都很珍贵啊……”
看着妹妹那懵懂又委屈的小模样,大乔满心的羞窘瞬间化作了无奈与怜爱。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出那湿漉漉的手,温柔地摸了摸妹妹的脸颊,柔声道。
“当然珍贵。义父送你的东西,自然是最最珍贵的。只是……‘定情信物’这个词,可不能乱用,知道吗?”
然而,小乔却不依不饶,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似乎根本不想听大乔的话。
“我不听,我不听,这就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
小乔倔强地喊道。
而大乔,在最初的震惊与呆滞过后,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极度羞涩与恼意的红潮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轰”地一下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话语。
“小乔!!!”
大乔的声音瞬间拔高,如同炸雷一般,带着前所未有的羞恼与气急败坏。
“你……你胡说什么呢?!不可以乱说!这怎么能一样?!!”
她气得差点直接从浴桶里站起来,好好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妹妹。
然而,身体刚起到一半,冰凉的空气便如调皮的精灵一般,触碰到她光裸的肌肤,瞬间让她意识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地泡在水里。
“呀!”
她惊呼一声,又猛地蹲坐回去,温热的洗澡水如绽放的烟花一般,“哗啦”一声溅起老高,弄得小乔和旁边的貂蝉身上都沾了不少水花。
她缩在水里,只露出一张气得通红、又羞又急的脸,手指着笑嘻嘻、完全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小乔,声音都气得有些发抖。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定情信物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