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六子,我的六子,没了你我们可怎么办啊……”
中年妇女枯树皮般的双手,在伤口附近轻轻摩挲。年轻女人抱着伤者的头,把脸贴在伤者头上。
她们哭嚎了两嗓子,嫌吵的医生骂道:“哭个屁,人还没死,说不定被你们吵死……别嚎!”
他咽了中唾沫,注意到沈翼的目光,他掏出刚刚那个木盒,拿了根菇烟递给他。
“呵呵,这地方得保持肃静。王春杰,站医,我知道你是新来的钢铁领主,谢谢你的镊子和剪刀。”
沈翼摇过菇烟,拿出打火机替两人点燃。
一口下去,那种玄妙的感觉又一次掠过全身,而且不像香烟,那种玄妙的感觉一点不比第一次差。
沈翼越发感觉,这种香烟在现世那边大有市场。
把打火机递给医生:“王医生,不必谢谢,打火机也送你。”
尽管沈翼如此说,但王大夫还是为了现代的液体电子打火机而震惊,他对着灯仔细观察,喃喃道:
“这特么是旧时代的东西,能留到现在,你哪扒出来的?”
沈翼笑着没答话,只看着不敢大声号哭,但眼泪始终没断过的两个女人。
中年女人,突然撸起自己破烂鼠皮衣的裙子,露出干柴棒似的胳膊,伸手扯着医生的皮袍子。
“大夫,你看孩子脸黄的,抽我的血给他,我是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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