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她将自己的小手搭在青年拿刀的那只手的手背上,丝毫不担心对方伤害自己的可能性。
“医生也是想要将父亲治好的。每个人都没有过错,便不要再伤害别人了。”沙理奈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对方的下巴,“我知道,父亲备一把刀在这里,本也并不是因为想要伤害他人。”
将这样危险的刀具放在随手就能够拿到的位置,是因为有时候身体上的痛苦会令人想要伤害自己??甚至是结束一切。
无惨顺着她的力道,渐渐松开了短刀,将它丢在了一边。
他脱力地抱住了她,额头埋在孩子的肩膀上,再不肯抬头,显出一种沉默的绝望。
沙理奈转过头,对着医生轻轻抬了下巴,示意他先离开这里。
多纪修见她此时看起来并没有危险的样子,便忙不迭地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离开了这个房间。
过了一会,沙理奈拍拍青年的肩膀,说:“那现在,我要做之前答应父亲的事情了。”
然而,无惨却说道:“不用了。”
已经不需要了。
“这药根本毫无用处。”他抬手就打翻了托盘上的药碗,任由药液四流。
“你出去吧。”无惨看着她,疲惫地说道。他大闹一场,只感觉到一阵空虚。
沙理奈看出来,他是想要单独待一会,于是懂事地点点头,说:“嗯,那我出去了,侍女会守在门外,父亲若有事便让她们帮忙叫我。”
无惨闭上了眼,没有给她回应。
而沙理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