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既如此,时泰,让所有闲杂人等离开。”
郑时泰朝着杨应龙恭敬一礼,然后开始驱逐闲杂人等离开。
很快,这大殿前只剩杨平安、张有道,还有杨应龙的一妻一妾。
张氏藏于袖中的双手,已然指尖发白,朝着面沉如水的杨应龙望去。
杨应龙藏于浓眉之下的狭目却只盯着杨平安,嗓音中正平和,不疾不徐地道。
“平安,你从头倒尾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事情还得从前几日府学季考说起,当日,侄儿侥幸,夺得府学季考魁首。二公子他……他觉得是侄儿从中作梗,让他沦落到第六等。”
杨平安话刚出口,张氏就忍不住掩唇低呼,满脸尽是不可置信之色。
“什么?!二郎怎么可能才考第六等?”
杨应龙狭目微眯,脸色越发地显得阴郁。
“他为何觉得是你从中作梗?”
“因为……因为二公子在考场之上,并未作题,而是夺了侄儿的稿纸,填上其名与考号之后便交卷离开考场。”
张氏的脸色难看无比,连连摇头,有些气急败坏地指着杨平安切齿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杨平安,你休要污蔑二郎。”
“夫人!”杨应龙不悦地喝道,这才看向杨平安,嗓音中的温度已然冷了下去。
“可有证据。”
“二公子在考场夺卷之举,有诸多学子皆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