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地朝着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毛祖光问道。
退到了府学大门外,毛祖光阴沉着脸,打量着那洞开的府学大门,目光晦暗不明。
脑海中闪过杨应龙那张骨骼棱角尖锐却搭配得极有性格,唇峰极为明显的面容,还有那双仿佛有幽火在跳跃的枭目。
“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能抄刀再杀进去不成?”
“老夫当真没想到,杨氏的旁支子弟里边,居然有这么个人物。”
“这里终究是水西宣慰司所在,倘若我被射杀于此,想必杨应龙那老小子肯定会很乐意。”
虽然泄气,但犹不死心的毛祖光翻身上马,拔转了马头道。“走吧,去会一会那位贵阳府的知府大人。”
直到这位毛土司率领着手下亲随离开了府学,一名捕头,这才从一旁的窄巷中探出了头来。
看到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这位捕头暗松了口气,扭头朝着身后边的七八名捕快喝道。
“都还傻愣着做甚,还不随我赶去府学帮忙。”
伴着七嘴八舌的附和之声,捕头终于率领一帮拿着铁尺的捕快,赶到了这府学大门口,第一时间展开了警戒,防备有闲杂人等恶意冲击府学。
不过捕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指了两名捕快到府学外大街的两头去蹲守,倘若那名该死的土司杀个回马枪,自己也好从容应对。
。。。
随着方学正被学官搀走,再加上师长的劝告,一干府学学子纷纷散去,也有一些倒霉的学子,则由同伴搀着去找地方治伤敷药。
不管是流官子弟,还是水东、水西子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