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他声音里也带着几分困惑：“如果蛇怪出现在它的巢穴，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痕迹。但我在那边，只发现了一些八眼巨蛛的断肢残臂……还有大量搏斗的痕迹。最重要的是，所有大蜘蛛全都不见了。”

    说话间，他抓起身边的雨伞，敲了敲地板。

    一把被捆扎成柴火状的八眼巨蛛的腿便从身后的小屋里飞了出来，落在两人面前。郑清随机抽出一根，打量着已经干瘪的断茬，然后凑到鼻子前面，嗅了嗅。

    淡淡的血腥混杂着混乱的魔力，让人很难分辨它们到底属于巨蛛还是它们的猎物。

    “——林子里有什么东西。”

    混血巨人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马人们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独角兽变得格外敏感。不是小巫师们的恶作剧，也不是那头伏在地上的魔鬼……而是某些更糟糕的东西。我几乎都可以嗅到它身上散发的臭气了。”

    郑清又抽了抽鼻子。

    “抱歉，我只能闻到南瓜、松针……还有猫头鹰屎的味儿。”

    “在那些味道的下面，隐藏在更深处，邪恶而疯狂的味道……”

    海格看了一眼似乎仍旧有些不明所以的年轻人，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稍稍严肃了几分：“我指的是黑魔法实验。”

    “黑魔法实验？在这里？”郑清显然有些误解了海格的意思。

    “不是你想的那样。”

    混血巨人摇摇头：“任何违反一般魔法伦理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