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个人骨头、肌肉、乃至五脏六腑、血管神经,在极短时间内被极限拉扯,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不知道你就劈个叉!你劈叉的感觉再乘以一万倍,就是我变身时的感觉!”
他喋喋不休着,怨气冲天。
郑清则面有赧色。
萧笑接过那只噩梦娃娃,不需要郑清解释,他已经看到了娃娃怀里抱着的,那个空荡荡的蛋壳,只看蛋壳里近乎干涸的蛋液,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很早之前应该就已经溜走了。
“它破壳的时候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萧笑用镊子夹起一片蛋壳碎片,迎着阳光,凑到眼皮子底下,仔细打量着——只见它外壳呈青灰色,内层稍稍泛黄,壳上扭曲的纹路隐约残留着一些咒文的痕迹,但或许因为蛋壳的宿主已经离去,所以那些纹路变得有些混乱——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微微扬起眉毛,然后用指尖在蛋壳边缘蹭了蹭,蹭下来一丝仿佛蝴蝶鳞粉的色彩斑斓的东西。
“——大概率真的是个蛇蛋。”萧笑把那丝鳞粉在指尖晕开,最终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占卜师说话总是留有很大的余地。
“又不是我生的蛋,它破壳,我为什么要有感觉?!”郑清则对博士之前的问题表示无语,他一边束着腰带,一边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噩梦娃娃怀里抱着的剩余蛋壳残片。
就像博士猜测的那样。
他也觉得从蛋壳里跑出去的大概率是条小蛇。
但与博士不同。
他是深切知道住在自己耳朵眼里的那条大青蛇身份是多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