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乎。
她那比苏芽大了一圈的耳朵也耷在头发外面,比苏芽多了三倍的大尾巴则像个毛垫子一样铺在皮椅的扶手上。
走廊里的小风顺着开启的房间门欢快的溜了进来,在椅子扶手便打了个转。苏施君的尾巴尖随着风势起伏,郑清莫名想起了秋天草原上的狗尾巴草。
他真的跟狗有孽缘啊,男巫在心底感慨了一声。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一秒钟。
苏施君嚼着的爆米花还有一点残渣留在嘴角。
郑清悄无声息的退回门外。
贴心的把门关上。
自己的眼睛确实有问题了,不知道步行街哪里卖的眼药水儿比较好。年轻公费生心底慌慌的想着。
停了片刻,他才重新想起自己的来意,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门后响起一个悦耳的、威严的声音。
郑清小心推开门,进去。
屋子里的场景与几秒钟之前截然不同——皮椅扶手上那些毛茸茸的尾巴消失不见,女巫乱蓬蓬的头发也变得顺滑而有光泽,两个毛茸茸的耳朵像往常一样藏在她的发髻中,毫不起眼。
赤着的脚与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都藏在书桌后面,让人没有了眼福。汽水儿消失了,爆米花也消失了。苏施君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桌后,一手捧着一本实验报告,另一手拿着一支羽毛笔,羽毛尖在她白净的脸颊蹭来蹭去。
就连屋里的阳光,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