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员都配发了一件细绒大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质地,但因为其轻软且暖和,非常受大家欢迎。此外,那些长长的木质手杖也在把手处增添了一层毛线杖套——所有装备中,只有挂在杖顶的那盏气死风灯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在寒风中晃悠着它们那豆丁大的绿油油的火焰,不紧不慢。
虽然现在负责临钟湖夜巡的老校工不再是凡尔纳老人,但作为第一大学一年级的学生,郑清与林果依然延续着许久之前的那份‘优待’,只需要负责沿湖走廊的一小段巡逻任务。
寒风不知从何而起,吹面刺骨,掠过有声,将头顶的枯枝打的呜呜作响。
林果盘腿坐在黑山羊的背上,将自己紧紧包在细绒大氅里,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紧紧露出小半个脑袋,以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郑清羡慕的看着小男巫,在心底揣测着他现在应该有多么舒服、多么暖和,然鹅作为大人,他终究不能像小男巫一样随意。
所幸他今天还带了一个生物暖宝宝,倒是可以随时帮他暖和一下冰凉的手。
郑清将揣在怀里的波塞冬向肚皮处挪了挪,换了一个手,塞进小狐狸的肚子下面——自从发现波塞冬的‘亲妈’也在学校之后,年轻的公费生不自觉的产生了些许紧迫的感觉,原本散养在宠物苑里的小狐狸,也终于惦记着,开始三天两头去找它遛一遛。
现在,每周六晚上的临钟湖夜巡,已经成为郑清与波塞冬固定的‘交流感情’的日子。
只不过今天,小狐狸显然对年轻巫师将它从暖和的灵舍中揪出来异常不满,从一开始就藏在那件细绒大氅里面的口袋中,一动不动,宛如死狗。
“好歹你也长了一身的长毛,哪有那么冷!”郑清挠着它的肚皮,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