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郑清身上,他细细想来,却发现自己最近貌似有些流年不利,与苏大美女沾边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论是学校的流言,还是被吓哭的小狐女。
“这里是第一大学,她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年轻的公费生只能这样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
沿着幽静的环府长廊,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最后拐进了一个凉亭——满腹心事的公费生甚至忘了抬头看一眼是几号凉亭——两人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四四方方的大楼安静的伫立在凉亭出口的不远处。
“……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贝塔镇呢,”公费生在女仆身后小声嘀咕着:“听说你们在镇子西区有一座青丘公馆……”
走在前面的女仆仍旧一语不发。
只不过她原本藏在发间的耳朵倏然竖起,抖了几下——根据养波塞冬时积攒的经验,狐狸抖耳朵与其他犬科无异,或者是警惕、或者是高兴、或者是不耐烦。
这里是第一大学深处,而且又在白天,距离两人不远处还有一队灰色长袍的校工在兢兢业业的巡逻,郑清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情况需要警惕的。
至于高兴,年轻的公费生偷觑了一眼板着脸的女仆,立刻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只剩下了最后一种可能。
前面带路的女巫对身后絮絮叨叨的家伙有点不耐烦了。
想到这里,年轻的公费生立刻乖巧的闭上了嘴巴,还顺便放轻了呼吸,唯恐稍后被人上眼药。
所谓阎王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