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千枚玉币化为乌有——即便这些玉币还没落进他们的口袋里。
小约翰·尼维尔并没有在意屋子里其他人的窃窃私语,他提高声音,补充道:
“在这里,我必须强调,即便十次里面只有七次买对了,但这显然也不是一个正常的比例……”
“有没有可能他在买赌券之前喝了福灵剂?”休息室的角落里忽然传出这样的质疑声。
这个猜测立刻引起许多人的共鸣。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还有人补充道:“……即便不是福灵剂,有没有可能是一些幸运类的魔法,或者预言性质的占卜术?这些传统的作弊手段即便在四季坊的大赌坊内也很难完全禁绝。”
“但是在第一大学,这些手段是可以被禁绝的。”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响起,打断众人的讨论。
蓝绿眼儿的尼维尔回过头。
挂在门后画框里的流浪巫师,摇着头,正在非常严肃的否认:“他们没可能作弊,没可能的。”
说着,他摘下头上的尖顶巫师帽,重复着自己的态度: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以我流浪巫师的名义起誓,任何祝福类、幸运类、甚至是预言类的魔法药剂、道具等,都无法对我的赌券有任何影响效果……即便某些人找到堤喀的袜子,或者福尔图娜的内裤,亦或者大司命少司命的青睐,也没有办法在我……或者说,我们的面前作弊。”
流浪巫师的一番话,显得郑重其事。
他话语中隐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