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算永远离开,但是我现在只等待死亡,死亡不难,只是很可怕。”
...
我擦,这游戏这么搞是吧。
一种难以表述的感觉遍布老费力和永雏的全身。
就是很难受。
以往玩的游戏,说时候,很少有这么沉重的。
自从玩了这个《切尔诺贝利》感觉整个世界都沉重了不少。
外面的天虽然是晴空万里,但老费力只感受到了痛苦和难受。
“角色怎么做这么好?”
“直播间有没有主意,把她劝出去啊...”
【主播别硬劝了,先坐下来陪她喝杯茶!】
【对!老年人最吃‘倾听’这套,硬灌道理只会招反感。】
【把麦拉近,我们要听老奶奶讲过去的故事。】
...
目前看起来,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也不指望一次就能过。
还是先听着吧。
老费力悄悄把直播间的麦调到高灵敏,轻声说:“兄弟们,咱们先别刷礼物,安静听。”
老费力拉了两张凳子。
永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