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背弓的阿七找机会弄死您,这才更符合逻辑吗?”
劳衫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附和,手指撑着下巴,脸上挂着那抹标志性的玩世不恭的笑。
“二严哥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劳衫忽然笑出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他伸了个懒腰,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赏,“陈老板,您再对比一下那个背弓的哥们儿是怎么说的?”
“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威胁——'陈阳,你恐怕走不出泉城了!”
劳衫说着抿了抿嘴,“当时那眼神、语气,那是实打实的杀意和警告,是护卫的立场。”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语气更加夸张:“您在想想,最后苏小姐吼阿七的那句是什么?”
“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你打的过人家吗?陈老板是什么人,身边都是高手,还不快走!”劳衫学着苏雅琴的语气,惟妙惟肖,末了,还煞有介事地摊了摊手,“您听听,这是什么意思......”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二严和陈阳之间来回扫视,“变相地护着您啊!”
“生怕她那护卫真动手,跟咱们起了冲突,误伤了你!”
“所以,她是在找台阶下,赶紧把自己人带走!真要是恨您入骨,她巴不得阿七跟咱们拼个你死我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