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御史,慎言。海副都御史整顿吏治,乃圣上允准,阁老默许。你我身为风宪官,当以此自勉。”
“苏翰林的奏疏也是就事论事,非是针对我们五门巡城御史,又何来当枪使的说法。”
陈大宾见到萧廪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脸上虚假的愤慨沉了下来,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
“萧公,你我共事多年,外城五门,东、西二门油水最足……”
“咱们这位置,可都是朝中人人觊觎的,若是无人照拂,又怎么能坐的稳当?”
“想要有人照拂,那迎来送往自不必说。”
“海大人这柄剑悬在头顶,巡查所前设铜匦,百姓胡乱投书,万一查到‘小事’上…积少成多,你我颜面何存?前途何在?”
他身子前倾,声音几近耳语:
“吾倒是有一个想法。”
萧廪知道正戏来了,他装作洗耳恭听的样子道:
“愿闻其详!”
陈大宾见到萧廪感兴趣,笑着说道:
“海大人如此苛察,巡捕营里的意见不小。”
“我等先申明厉害,严抓一阵子,再且由着巡捕营生事,等闹将起来,再由我们出面弹压。”
“这样一来,也能让朝廷见到苛政之害,又能让朝堂上下看到吾等的能力。”
“我们五门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