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冯保冷冷的说道:
“爹都喊了,这忙不得不帮,说吧。”
张诚反而高兴起来,冯保虽然态度冷淡,但是愿意帮忙。
他连忙将工部协商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了苏泽提议江南折银纳贡,内承运库这边的压力。
听完了张诚的话,冯保反过来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可知道为何外朝和民间,谈起了我们内官,都是阴狠奸诈,睚眦必报的样子?”
张诚摇头,他在外朝风评不错,倒是没有这样的困扰。
冯保说道:
“别看你什么秉笔,我什么掌印,实际上咱们内官就是天子家奴。”
“身为家奴,如果不狠,如何立身?”
“天子用的就是咱们的这狠劲儿!要不然事事委任外朝文官就是了,你能比外朝文官做得更好吗?”
张诚连忙摇头。
外朝那帮阁部重臣一个比一个生猛,一个比一个专业,还有苏泽这个妖孽。
其实别说他们,就是当时张诚在登莱搭档的登莱巡抚涂泽明,也是精明强干的能臣,每次市舶司遇到麻烦,都是涂泽明帮着解决的。
这些大臣都是残酷的科举和险恶的官场卷出来的,自己怎么和外臣相比。
冯保说道:
“天子用的就是咱们的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