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作为内廷官员,他自然反对苏泽的建议。
众所周知,越是复杂越是容易动手脚。
内承运库的太监都肥得流油,这实物税征收就是重要的权力。
你千里迢迢送到京师的贡物,万一负责验收的太监说一句不合格,这时候难道还要从老家再运?
这时候只能重金贿赂验收的太监了。
此外这些存放在内承运库中的实物税收,比如丝绸、织锦、茶叶、贡米、漆器,这些东西都是有日常损耗的。
每年内承运库都会“报损”一些器物,至于这些东西是真的损耗了,还是被管事太监偷偷拿出去卖了,就只有天知道了。
此外内承运库的东西这么多,每年被偷盗的也不少,可以说是这就是一笔糊涂账。
如果全部折银,那银元可没有损耗,清点起来也非常方便,这极大的损害了内承运库的利益。
但这位司礼监派来的小太监本身就级别不高,根本不敢和苏泽对视。
苏泽看向工部负责记录的官员说道:
“刚刚这段也记录下来,请陛下和阁老们裁断。”
工部官员连忙写起来,这下子司礼监的公公也只能跟着写起来。
今日的协商结果,工部和司礼监都要汇报,总不能司礼监少了一段吧?
苏泽看向江南协商团的代表,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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