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挂单住在楞严寺的。
相比两位意气风发的同行,另外一名和尚就寒酸多了。
这是蓟县独乐寺的方丈华严和尚。
在工部发现了独乐寺的历史价值后,当地官府征用了独乐寺。
最后工部出了银子,给了独乐寺和尚一笔遣散费,华严和尚也知道斗不过工部,只好拿着遣散费离开蓟县来到京师,想要在京师附近重新建造一座寺院。
可华严和尚运气不好,正好又赶上了朝廷严管僧道,他几个弟子都因为度牒问题而被勒令还俗。
而礼部对于寺院管理越来越严格,华严和尚最后绝望的发现,他已经没办法再建造新寺。
弟子们看着重建新寺无望,也纷纷离开,最后华严和尚就只能挂单住在了楞严寺中。
艳羡的看着两位同行,楞严寺已经跻身京师大寺行列,法严和尚理财有方,资产丰厚。
达观和尚得了御赐袈裟,经常给皇帝贵妃讲解佛法,也是京师达官贵人家中的座上客。
再想到自己,华严和尚都有些潸然。
何心隐放下茶碗,接着说道:
“法严老和尚,楞严寺在你手上兴盛,但盛极则生衰。”
“达观和尚,你入宫讲经,但圣眷易变。”
“要我说,今日最能有佛法成就的,应该还是这位华严和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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