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兄,你没事了?”
黄文彬笑着说道:“这倭人的清酒比蔗酒还不如,在船上的时候你几时见我醉过?”
既然黄文彬没醉,朱俊棠连忙询问他,到底和岛津贵久说了什么。
黄文彬说道:“被朱兄砍死的那个佛郎机人,是耶稣会的传教士。”
“耶稣会?”
黄文彬说道:
“我在通政司的时候读过南洋通政署的报告,耶稣会是欧陆教会下的一个分支。”
“在我大明澳门地区传教的,就是这些耶稣会的传教士。”
“这欧陆的‘和尚’,似乎把传教当做了最大的功德,耶稣会的传教士更是热衷传教,他们满世界乱跑传教,吕宋很多土人也跟着改信。”
“这些耶稣会的传教士,也在渗透我大明的沿海地区,还一度在澳门修建了教堂,最后还是苏翰林奏请朝廷才拆除了。”
朱俊棠不解的问道:“那我岂不是砍错了人?”
黄文彬摇头说道:“朱兄没砍错,这西洋的和尚也和我们的和尚一样,也喜欢做买卖。”
“耶稣会也有大量的产业,和佛郎机人、西班牙人高层关系也密切,刚刚如果不是我们冲进去,岛津贵久就要和他达成协议了。”
听到这里,朱俊棠一阵后怕,暗暗庆幸黄文彬的果断。
黄文彬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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