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苏泽看着这些庄客,又分别喊几个人来回答问题,问的也都是和刚刚账上相关的问题。
等问了一圈之后,苏泽让赵庄头和庄客下去,这才对妻子说道:
“刚刚那些人里,只有赵成大最老实,剩下几个都和庄头勾结。”
“但是赵成知道的最少,大概是庄头平日里都防着他。”
赵令娴震惊的看着丈夫说道:
“夫君是怎么知道的?这赵成就是妾身安插到庄子里的,所以庄头对他多有防范。”
“但是那个赵远也没有全说谎话,他言语中也有对庄头的不满,可以从开始下手。”
苏泽又看向妻子说道:
“这赵庄头侵占田庄所得,娘子应该已经确定了吧,直接将他送到官府就是了。”
赵令娴咬着嘴唇说道:
“赵庄头是家里的老人了,如果随便处置了,府上会有议论。”
“妾身也想要给他机会坦白,如果今天都说了,最多调他去个养老的去所。”
苏泽对于妻子的做法没有评价,治家和治理衙门是不一样的。
执掌一个大家族,要讲法理也要讲人情,如果让人觉得主家太刻薄,那事情同样也是办不好的。
但是赵庄头不仅仅拒不认罪,还伙同其他庄客撒谎,那就是他自己不抓住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