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沈鲤摇头。
武监的规格极高,皇帝亲自担任监正,世袭罔替的勋贵重臣定国公徐文壁担任副监。
只有苏泽这个文官,担任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教习长”的职位,甚至圣旨都没明确是几品。
苏泽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仲化兄为何不请奏陛下,将武监从国子监独立出去?”
沈鲤瞬间就明白了,他看向苏泽。
皇帝不让国子监干涉武监的事情,其实很容易想明白。
皇帝亲自担任武监的监正,那武监的学生也可以自称天子门生了。
这是隆庆皇帝要重整军务,重新整顿勋贵和卫所军官。
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让普通文官插手?
沈鲤突然想到一个传闻,定国公和苏泽的这份奏疏,大概是出自皇帝的本意。
土木堡之后,勋贵的势力衰落,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想要重新扶植勋贵力量。
但是结果是勋贵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历代皇帝放弃了勋贵,选择加强司礼监和东厂的权利,扶持太监制衡外朝。
皇帝这些微妙心思,经过苏泽这么一点,沈鲤也完全明白了。
他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明白了,子霖兄,我这就上表,请求陛下将武监独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