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教习所学习三个月,然后通过合格考试才能任职。
而所有的新吏在任职后,在农闲的时候还要返回这个教习所接受在职培训。
京师这边,新吏教习的工作是国子监司业沈鲤。
那如果在南直隶推广新吏改革,那负责南直隶新吏培训的,自然就是南直隶国子监司业王锡爵了。
张居正好深远的布局!
这新吏教习就和科举座师一样,日后必然会被新吏奉为座主。
这种关系甚至要比科举主考那种关系更加亲密,这些新吏都要在教习所培训半年以上时间。
而任何一个聪明点的新吏,都会明白,在培训期间指导他们的国子监司业,可能是他们这辈子能够遇到的最大的官了,又怎么会不认下这份师生之谊?
一个能影响日后整个南直隶新吏团体的职位,张居正就这样运作给了王锡爵。
可笑那些人,还在嘲笑王锡爵已经在张居正面前失宠,真是一帮鼠目寸光的家伙。
苏泽给王锡爵送行,也带来了上次黄骥留给他的两本书。
身为吏员,日后丈量田亩,怎么能少的了微积分和几何学?
当然,苏泽也没丧心病狂到给初任的新吏学这个,这些可以作为选修课程嘛,或者日后升迁考核的考试项目。
送别了王锡爵,苏泽再次回到史馆。
这些日子以来,苏泽觉得史馆是越来越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