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冯大人,您听说了吗?朝鲜使团在会同馆边的市场卖纸,卖的都是不值钱的竹纸,但是那些朝鲜商人纷纷高价抢购,这些朝鲜人是不是傻子?”
冯学颜已经在官场多年了,他当然不会觉得朝鲜商人是傻子。
只能说苏泽的奏疏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下子让朝鲜使团没办法继续骗赏,只能用这种方式筹措贡银。
冯学颜向手下解释了一遍其中的因果,年轻的通政司官员感慨说道:
“苏泽的奏疏真厉害啊!”
冯学颜连忙说道:
“在通政司可不要提苏泽的名字!”
年轻的官员说道:
冯大人,这是为什么啊?”
冯学颜身为右通议,自然知道一些上层的秘辛,说道:
“咱们通政使听不得苏泽的名字,通政使的心眼可小了,你知道副使大人为什么被派到京畿处理驿站事务?”
年轻的官员知道最近通政副使裴清接了一个苦差事,被派遣到京师附近负责驿站改革。
听说裴副使这些日子天天风餐露宿,上次回通政司述职的时候晒成了黑炭,年轻官员就打了一个哆嗦。
他连忙问道:
“难道是因为副使大人提了苏泽的名字?”
冯学颜点头说道:
“所以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