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白银进贡了!
按照这匹竹纸的价格,能不能抵得上沿途驿站的开销,许篈都持怀疑态度。
果不其然,许篈刚刚读完奏疏,就有一名使团成员找上他道:
“书状官,正使喊您回去议事呢!”
许篈叹息一声,跟着这名使团成员返回了迎宾馆,就看到了前几天还十分得意的金勇实此时耷拉着头。
见到许篈后,金勇实连忙上前道:
“许弘文!使团里就你读的书最多,此刻可要拿个办法出来啊!”
许篈看了一眼金勇实,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太过分,搞得天朝上国震怒。
如今才想要补救,这不是已经晚了?
而且苏泽的奏疏不是针对朝鲜一国的,是针对所有朝贡藩属国的。
谁让咱们朝鲜贡得最勤,每次也求赏最多呢?
可许篈毕竟还是朝鲜弘文馆的官员,他只好说道:
“为今之计,只能央求在京师的朝鲜商人,买下这批竹纸,凑足进贡的银元。”
“啊?那些商人怎么会乖乖就范,买下这些不值钱的竹纸啊?”
能够在大明京师做生意的朝鲜商人,必然都是有权有势的大商人,绝不是朝鲜国内那些任由贵族拿捏的小商贾。
想要让这些商人买下不值钱的竹纸,绝不是简单就能办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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