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白了。
不敬嫡母这个罪名不小,父皇母妃一定会动怒,说不定又要喊去翊坤宫罚跪。
不对,这一次怕不是去翊坤宫罚跪那么简单,要去皇后娘娘的宫中罚跪。
苏泽继续说道:
“殿下,这些日子,东宫产业可有什么变化。”
朱翊钧想了想,又看向张宏。
这些日子,东宫产业的日常经营他都交给张宏,只有查账的时候朱翊钧才会过问。
张宏说道:
“铺子里的几种货物销量都稳定了,白糖只在东城西城的铺子里卖,我们的价格低于福清白糖,销量还算是不错,但是京师白糖本身就供不应求,福清白糖的价格也没有变化。”
苏泽微微点头,看来张宏确实是太子的心腹,而且他也是个细心的,还关注着福清白糖的价格。
既然白糖价格没有波动,那新制白糖并没有冲击到京师的糖商。
交趾糖的供应还不稳定,就这么一座糖坊产量也有限,还没能到引起京师糖价变化的地步。
但是苏泽知道,这个变化很快会来到。
国舅李文全,已经开始组织澎湖商屯了。
蔗糖这东西,规模化供应起来是非常恐怖的。
历史上的英国,只用了短短三十年,就是让蔗糖从贵族才能享用的奢侈品,变成了百姓餐桌上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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