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信鸽到到底是如何找到自己的,难道苏子霖真有驯鸽的异术?
这也太神奇了!
申时行摇头,现在不是深究这件事的时候,他连忙打开字条,阅读起苏泽的回信。
苏泽在回信上,自己在京师已经上疏请求罢除辽藩,请申时行密切关注辽王府的动态。
而这只鸽子就留在申时行身边,只要辽王府有什么新的动向,申时行就可以将消息放进信笼,鸽子就会自己飞回京师。
申时行看向鸽子,鸽子的眼睛也盯着申时行,一人一鸽就这样互相看着。
申时行实在是绷不住了,这才放弃了和鸽子对视,自己这段日子还真是过傻了,竟然和鸽子斗气。
就这样,一只鸽子大爷,就在申时行的房间里住了下来。
——
十一月十日,辽王府。
辽王朱宪炜又在王府内夜宴。
为什么用‘又’,是因为自从勘辽使团抵达荆州后,辽王朱宪炜日日都在王府和宾客护卫夜宴。
辽王朱宪炜是坏,但是不算傻。
他也感受到了洪朝选的态度,虽然朱宪炜想不通,为什么洪朝选要帮自己,但是他也明白自己这次算是过关了,只要几个大的指控不能定罪,那以大明朝对待宗藩的传统,大概也就是罚俸思过之内的惩罚。
这对于辽王来说,完全是不痛不痒,他身为宗王,也不靠那点禄米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