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贞吉也返回礼部,处理大典剩下的工作。
只有张居正留在东宫,和苏泽在内的一众经筵官开了一个小会。
又看到张居正和皇太子身边的冯保熟悉的样子,苏泽暗暗感慨,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张居正就开始备赛万历朝了。
高拱日后也输得不冤,谁会想到隆庆皇帝这么短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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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詹事府的经筵官陆续被召进东宫,给皇太子朱翊钧讲学,就连申时行都被召见了两次,可苏泽却迟迟没有动静。
苏泽倒是不着急,他也没兴趣给大钧讲课,每日还是留在史官中编书,学习翰林院中留存的公文奏疏。
等到了临近月底的时候,就只剩下苏泽一个人没有被皇太子召请经筵了,各种小道消息迅速传开,那些没能选上经筵官的官员对着苏泽幸灾乐祸,而被召请经筵的经筵官则得意洋洋,认为自己压住了苏泽一头。
这下子沈一贯坐不住了,他再次来到史馆,看到还在看存档奏疏的苏泽,一把将苏泽眼前的奏疏推开说道:
“子霖兄!你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吗?”
苏泽看向沈一贯,疑惑的问道:
“着急什么?”
“皇太子勤学,日日召请经筵官,如今詹事府唯独你没有被召请,难道你不想要知道原因吗?”
“这还用说,定是有人不愿意苏某给太子开经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