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王自己去碰……”北堂弦竟然低笑一声,似乎是在自语呢喃,带着无限讽刺和沧桑,还有那一丝隐藏不住的重视坚持,喃喃道:“本王已经伤她够深了,如果连她最在乎的都守不住,我还怎么在心里理直气壮的偷偷爱她?本王什么都给不了她了,难道连本王自己的身体都不能为她守住吗?”
给她守身体?
飞鹰听不清楚,可是简单的只言片语却让飞鹰惊了,王爷是在给王妃守住身体?!怎么会这样?王爷的意思是在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飞鹰听到这真的费解了,纠结了很久,真是不吐不快,爽快的性子让他直接脱口而出:“既然如此,那么王爷为何又弄这么多女子来刺激王妃呢?还要故意让王妃误会王爷贪婪女色?”
“你不会懂得,你们都不会懂得……”北堂弦目光幽深的呢喃着,仿若垂暮的老人,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淡淡的道:“下去吧,把那个女人也带下去,记住,享用完了,杀无赦!”
“遵命!”飞鹰不敢再问,立刻夹着那已经震惊的目瞪口呆的女子飞快离去。
飞鹰知道,这个女人听到了王爷刚才的那些话和秘密,是绝对不能留的了,不过他刚刚才从三天三夜的‘战场’上下来,体力严重不支啊……
当房间里只剩下北堂弦的时候,他脸上的淡漠的表情终于龟裂,撕开了的面具下是一张痛苦到狰狞的苍白面孔,北堂弦踉跄着顿时跌到在地,修长却苍白无色的手指狠狠的攥紧胸襟,他的胸口里在狠狠的痛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像一个快死的人喘息不过来。
冷汗瞬间侵袭了他的全身上下,他在发抖,汗珠子从他完美的侧脸流淌而下,浸湿了发梢碎发,看上去狼狈而颓废,微眯的双眸瞳孔紧缩,这种痛,简直痛不欲生,北堂弦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夕儿……”他呢喃着,仿佛在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下,轻喊一声她的名都是最神奇的圣药,可是此刻,他每喊一声都带着针扎一般的疼。
她离去前那绝望而哀伤的目光,她的一句质问还犹在耳边,那么清晰和无望。他呢,他回答了什么?不爱!他说他不爱她!苍天,他有多爱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他别无选择,夕儿此刻的痛,也许只是一时的,一年,两年,当她忘记了他,她就会好,她会重生。
所以他选择了这样极端的手段,长痛不如短痛,把短痛留给安七夕,长痛,就让他一人承担,为他的爱情恕罪。
手,攥紧了安七夕的肚(禁)兜,就像攥紧了他的夕儿一样,捂在胸口,离他心脏最贴近的地方,呼吸着那上面,她的香味,淡淡的梨花香,如此优雅,如此迷人,如此让他心碎。
“对不起夕儿,我最后能给你的,就只有我对你这一生用之不尽的忠诚,你能懂吗?你最好不懂,永远别懂……”北堂弦埋在胸前的头在微微抽泣,矛盾的呢喃着,心痛着,承受着,却无怨无悔!
安七夕同样痛苦,当她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北堂弦寝殿的时候,微风吹入身体,衣衫不整的她像一个女鬼,狼狈而没有生命气息,可偏偏,她遇见了他,一个让安七夕前生痛恨,今生厌恶的人……
弦月高悬月朗稀疏的星空中,九月末的天气已经转凉,微风一过溅起点点寒意,明明不会令人觉得冷,可安七夕却狠狠的颤抖着,觉得这风,刺骨的疼!她却不知道要裹紧衣襟,只在这夜风下游**,黯然伤魂。
“你这样,会让本王想要杀人!”儒雅的嗓音淡淡的温润,可其中却有股不下于这夜风的冷意,倏地在安七夕的头顶响起,鬼魅的,阴森的。
安七夕脚步一僵,听见这声音只觉得一阵反胃,下意识的不愿去理会,只能向另一侧走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