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害死她的女人站在上面残酷的狞笑,最后变成了森森白骨,恐怖而骇人。
最近这十几天她几乎和噩梦杠上了,夏可柔那张脸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安放,她总觉得心里不安,虽然这些事情和她无关,可是每当想到惨死的女人和冬儿,她就有种说不出的烦闷。
“又做噩梦了?”低柔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熟练的带入怀中,身后就是那具恒温健硕的胸膛,每每靠在上面,就是安心于满足。
“乖,不怕了!”一样的语气,同样的句子,北堂弦这个男人,就连安慰人都千篇一律,总也不会换一句。
“噗”安七夕没忍住笑了出声,依偎在他强壮的胸口,感受着他好闻的气息和心跳,安七夕弯起了嘴角,一扭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北堂弦,还好有他在,夜夜陪伴,让她不至于在夜深人静被梦惊醒时还要忍受寒夜的孤独与清凉!
“恩?笑什么?”北堂弦在黑暗下的眸子也有点点光芒闪烁,如同晶亮的宝石,优美的下巴轻轻磨蹭她软软的发顶,无声的叹息。
他从不知道安七夕竟然还是一个心事重的人,从天牢回来,她就一直沉默着,每天都在街上逛好久,买一大堆有趣新奇和零食在送到天牢,又倔强的不进去,只是每每都嘱咐侍卫们不得怠慢。
她默默地做着这些,不图回报,她看似平静,可是北堂弦总隐隐的感觉到安七夕这样的表现有点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噩梦便是从天牢回来那晚开始的,她会说一些胡话,听不清,可是却很纠结,她会哭着醒来,有一次甚至大喊着‘那个贱男送给你了’。
北堂弦很迷茫,安七夕到底有什么秘密?他要不要再深入的调查一下?不然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破开她的内心,走近她的世界?可是北堂弦不知道,此刻的安七夕的秘密不存在这个世界,就算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那也是枉然。
“笑你怎么那么笨,安慰人也不知道换句话说,天天都是那句‘乖,不怕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安七夕嘟着嘴,懒洋洋的蹭着北堂弦脖子上的喉结,音调里带着她不自觉的俏皮与娇嗔,甜糯的嗓音有些沙哑,有些性感,有些淡淡的勾人。
北堂弦搂着她的手更紧了,轻笑里带着无限宠溺的呢喃道:“你可不就是个孩子,我的小乖,我的宝贝!”
安七夕一愣,没有听清楚他在嘀咕什么,搂着他的脖子问道:“北北,你说什么?”
北堂弦也是一愣,黑暗下的剑眉轻蹙,眼中划过一抹**,是啊,他刚才……说了什么?!
怎么好像最近总是这样,不自觉的就将安七夕当小孩子一般娇宠着,偶尔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说完他自己都好像不记得似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定是和曾经的记忆有关。
“没什么,夕儿,你……别蹭了!”北堂弦身体微微僵硬,稍稍往后退开一点,可是安七夕这不怕死的又凑上来,胸前软绵绵的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挤在他的胸口,北堂弦有关喘不过气来,罕见的有些心猿意马!
“啊?”安七夕有点神经大调,这些天和北堂弦这样搂搂抱抱已经习惯了,没有第一天的时候那种尴尬与紧张,她是很依赖北堂弦的,但却没有想过,她这样亲密的举动,会引来一些令人……面红心跳的欲望!
北堂弦武功高强,即使在夜里也能清楚地看清周围的环境,更不用说近在咫尺的安七夕那张错愕的小脸和微微张开的红唇,看着看着,北堂弦这些天一直压抑的思想与欲(禁)望,再不可控制的,完全被安七夕这个前世连接吻都死守到准备新婚之夜给丈夫初吻的保守女人给勾出来,理智,刹那间分崩离析!
修长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捏住她滑嫩的小下巴,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