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也不知道哪里就招了那笑眯眯喜欢了,只见那笑眯眯几步就走到安七夕面前,拉着她的小手嘴里直夸:“好孩子好孩子,老奴就喜欢这聪明乖巧的孩子,老奴也没什么礼物好给你,这个,这个吧!丫头,这个就当见面礼了,老奴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笑眯眯在身上摸啊摸,忽然从衣襟里摸出一块金灿灿的东西,看也不看的就塞进安七夕的怀中,还对着安七夕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很是搞笑讨喜。
然后立刻走到那个半死不活的黄公公身边,脸色一变道:“蠢货,竟然连皇上交代的事情都办不好,留你何用?来人啊,将这个蠢货拖下去,带到狗房给贵人们的宠物狗做奴才!”
随着黄公公晕死过去被带走,福公公依然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北堂弦说道:“皇上呢,是有密旨的,他老人家说,弦王爷要是敢抗旨不尊,那就将弦王爷当场拿下,然而当场杀了小王妃。”
福公公话音刚落,北堂弦脸色都变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皇爷爷竟然这么狠,一点生机都不给夕儿吗?
安七夕也是一惊,却出奇的坦然,不管如何,她都要努力,就算是皇帝她也要反抗到底!
福公公看安七夕一惊之后,竟然还能坦然处之,心下更是满意,脸上还在笑眯眯的说:“虽然呢,老奴刚回来,可也不能抗旨不是?但好在这不归老奴管,所以呀,你们这群小兵可都看好了,紧尊圣上旨意呀,老奴累了,就先在弦王府休息一下啦,你们看着办吧。”
笑眯眯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北堂弦除了紧抿着唇看那些严阵以待的禁卫军,反而不管福公公的举动,这让福公公的身份在安七夕的眼中更加扑朔迷离。
“本王今日就是要抗旨不尊了,谁敢拦阻本王?”北堂弦阴沉的低喝一声,再不迟疑,拉着安七夕就往外走,随着他们的移动,那些禁卫军也跟着移动,将他们围在中间,他们快速的除了王府大门,可也不见安歇禁卫军拔刀相向,这其中实在太奇怪了。
北堂弦拉着安七夕步步紧逼,禁卫军们不上前也不劝阻,他们心中的难处谁知道?福谙达明明知道皇上的密旨,却不给他们一个明确的指示,这样模棱两可的告诉他们要紧尊圣上旨意,他们怎么办?
对着弦王爷拔刀相向?那不找死呢吗?他们再来十个一百人也不够这位铁血杀神砍的啊!这群禁卫军多半是京城官员子弟,除了养尊处优,纨绔一点之外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如今皇上最偏爱哪位,他们家大人清楚的知道,他们同样清楚。
所以,双方就这样僵持着,都在移动,可是潜移默化间,他们是默许了北堂弦的抗旨不尊,也是纵容了北堂弦前去面圣的举动。
安七夕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虽然心里想着要和皇上辩驳一二,也不怕皇上发现自己不再痴傻了,可是难免心里不打鼓,毕竟,这里的男人,尤其是身处高位的男人都是充满血性的,一个不好杀掉你的头又能怎么样?
忽地,安七夕想到了皇上在新婚当天来观礼时,亲手给她戴上的那根凤凰展翅,据说那个是可以免死三次的,不过马上的,她既然能想到,北堂弦也一定能想到,可是他没有提出来,就说明这其中还有曲折,说不定那簪子此刻也是不管用的了。
而且,他们都能想到,皇帝也一定会想到,他怎么会留一个这么大的破绽给敌人呢?
安七夕边走边想,目光有些飘忽,想着这一段时间自己的遭遇除了离奇,苦难,就是幸运吧,她看着北堂弦那挺拔的脊背,和紧紧握着她一同走下去的大手,心里面满满的感动与说不出的温暖。
他,一直在她身边,不曾改变,不曾离去。从最开始的质疑,戏弄,演戏,到后来的不顾生死,倔强保护,温柔目光,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