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羽说道。
白凝安担心内鬼在军中有着比较重要的位置,就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白泽等人,而是让杜青羽和玉子倾守在出口,等着鱼儿自己上钩。
他们白日里偷袭了一次碎越关,军营中肯定会对此做出应对之策。他身为奸细,一定会第一时间将这些消息传到城外。
白凝安看着地上之人的面容,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人。
能得到这么多的消息,身份必定不低。白凝安不认得这张脸,大概率是因为此人易容。
“说,你现在在向谁传递消息?”杜青羽拎着那人领子说道。
抓到人的时候,杜青羽已经将人打过一顿,手腕都被折断,现在的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那人沉沉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杜青羽。
杜青羽不禁皱起眉头,下一秒此人头一歪,人便没了动静。
“怎么回事?”白凝安上前查看。
玉子倾道:“他咬舌自尽了。”
杜青羽嫌弃的将人丢在地上,“早知道就先将他的下巴卸了,忙了半夜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得到。”
玉子倾蹲下,在这人身上搜查,在他腰间找到了一块腰牌。
“聂?”玉子倾将上面的字念出。
白凝安看过去,玉子倾手中拿的正是聂翰学的腰牌。与聂翰学相处了那么久,白凝安对这腰牌印象深刻。
“原来是他!”杜青羽还记着聂翰学。
“如果是奸细的话,应该不会把这么明显得东西带在身上。”玉子倾分析道。
之前他们抓到的人,虽说也是立刻自尽,但是身上都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人。
今天这人将这么明显的东西带在身上,像是刻意为之。
“确实!”白凝安虽不喜聂翰学,但是对待这件事她还是十分冷静,没有让其他的思想影响自己的判断。
杜青羽捏着下巴道:“聂翰学现在在京城,他的腰牌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也说不过去。”
“先把这个人带下去,看看还能不能发现其他的线索。”白凝安说着,便下了城墙。
玉子倾跟着白凝安,一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