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知道不能吵你,我把小少爷放在小姐身边,不一会儿他也睡了。”
白凝安轻轻点了点白南霜熟睡的脸,惹得他不舒服,侧了侧身子,藏起了左半边脸颊。
“老太爷精神如何?”
青竹想了想回道:“精神尚可,虽比不得前几日地情绪高昂,但瞧着面色,可要比前几日强多了。”
白凝安闻言便明白是那药起效了,放下大半心来。
这边一片安逸祥和,可是背地里却暗潮涌动,京都暗角,京郊小院。
一位身披斗篷、头戴面纱、衣着艳丽的女子悄悄来到了一座院落前。
咚咚咚!
白皙纤长的手半握成拳,谨慎地敲了三下小院的门,传出沉闷地响声。
吱呀一声,小院的门来了,门后露出一颗脑袋,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正是聂瀚学。
“你怎地约我来这里?”迈进小院,身穿头蓬的人轻声说道。
那是一道女声,声音有些软带着点熟悉的感觉。
聂瀚学见女子进了小院也不肯摘下斗篷,心生不满:“伊雪,这里没有外人,用不着藏得这么严实!”
来人正是孟伊雪!
孟伊雪闻言摘下斗篷下,除去面纱。边摘边道:“你当我想,若不是白家人把我赶出白府,我也用不着这般东躲西臧!”
“我也听闻了一些,你近日可还好?”聂瀚学神情担忧地望向孟伊雪,惹得孟伊雪心生感动,瞬间便眼放泪光。
因那日白府来了外人,且孟伊雪这事也算是家丑,白家人终归是给了孟伊雪机会,没有外传。因此,甚少有人知道孟伊雪已然被白家赶出家门。包括聂瀚学,也只是听闻了些许风声。
“瀚学,”孟伊雪刚一开口便变了调子:“寄人篱下又如何论好?更何况,皇宫惊险,步步为营。伊雪日日提防处处小心,这才活到了今日。”
聂瀚学听闻心疼不已,忍不住便把孟伊雪扯进了怀中紧紧抱住。
皇宫森严,虽不得自由,但也不见得就如孟伊雪说的凶险。更何况,她是被皇后亲自收入,宫内大大小小的嫔妃宫娥都得给她几分薄面,又何来难过之说?左右不过有人想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