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主要是费这劲也得不到足够大的利益,能比得上现在的严党和未来的裕王吗?
张爵见白榆确实没什么心思,就在白榆的历事文凭上签了退回,盖了钤印。
一个七十六岁半截入土的老头子,犯不上为这点无意义的小事较真,听说白榆背后还有严党。
白榆拿着自己的历事文凭,又来到了礼部,找到仪制司的秦主事。
“这才一两日,你还真让锦衣卫把你退了回来。”秦主事也挺吃惊,这行动力很惊人啊。
白榆这次被搞得有点心理阴影了,问道:“我能不能不历事了?”
当初是自己没有经验,又大意了,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等别人选这种模式,实在太被动了,情况很不可控。
万一再出什么幺蛾子,岂不还是难受?
秦主事大致清楚白榆这个历事监生名额是怎么来的,就说了句:“你退出历事,还好意思回国子监么?”
白榆:“......”
先前是因为自己不想去国子监上课,在国子监闹腾半天,才从张司业手里闹来了历事监生名额。
如果现在又退出,在国子监岂不就成了笑柄?还有啥脸面去见张司业?
而且如果不出来历事,那就要动辄奔波十多里地去国子监上课,太不安逸了。
所以白榆还是把历事文凭留在了礼部,略有忐忑的离开了,希望下一个选了自己的衙门能正常点。
为这点小事就请严世蕃帮忙,似乎又不值得,人情不是这么滥用的。
回到家里,白榆躺平休息,当晚睡了一个好觉。
因为最大的“威胁”陆炳像原本历史一样,饮酒过度暴病身亡,白榆的心情很安逸。
当晚睡眠质量很高,一直到了次日中午才起床。
然后白榆在卫、胡两位侍妾的伺候下,被洗脸、被更衣,准备亲自吃早饭或者是午饭。
先前白榆懒得找屋里人,主要是上辈子独居惯了,总觉得屋里有别人很麻烦,不如一个人清静。
但现在白榆才知道,如果屋里的人以你为天、家务全包、对你从头伺候到脚、说话举动都看你脸色时,你真不会觉得麻烦和闹心。
白榆刚吃完午饭,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清闲安逸好时光。
没了陆炳盯着自己,在严党倒台之前,希望这种安逸能一直维持下去,能享受一会儿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