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榆一口咬定说:“就是你们都察院的魏御史!还有锦衣卫南镇抚司的朱指挥!”
话音未落,突然就听到有人愤怒的大喝道:“白榆!你竟敢血口喷人!”
抬眼看去,只见魏御史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满面怒色!
“靠!你怎么不晚出来一会儿?”白榆下意识的嘀咕说。
背后说人坏话却又被正主听到,以白榆之坚强心性,也不免有点尴尬。
不过白榆一生在嘴硬方面,从不弱于人!
当即又悍然指责魏御史说:“本来对我的判罚很简单,依照旧例即可!
欺压乐户和白嫖还能怎样罚?无非就是赔钱,然后罢免我对百户的继承权!
但为什么你和朱指挥拖延不判,一直把案子悬在那里?打算用这种办法拖住我?”
魏御史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情况,朱指挥有不同意见,自然要暂时搁置。”
白榆冷笑道:“所谓的不同意见,就是想再找个借口,从重判罚而已!
只是个白嫖罪名,就想往充军流放这个程度去判罚,不是迫害又是什么?
魏御史你也是亲历者,你居然不与司法迫害斗争,反而纵容厂卫迫害读书人!”
魏御史可担不起这顶大帽子,又呵斥道:“你闭嘴吧!最后怎么判,也不是朱指挥能随心所欲的!
对量刑有不同意见太正常了,现在就是一个正常过程,情况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白榆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大声的说:“家父今天都被那朱希孝抓走了!
你还在这信口开河胡诌八扯,说情况不严重?”
魏御史愣住了,愕然道:“怎么?令尊出事了?”
白榆疾言厉色的说:“难道一定要等到我们父子一起引颈受戮,你才心满意足了?
朝廷让委任你们这些御史,赋予你们一些司法之权,你们就是如此的草菅人命么!
你们都察院和厂卫狼狈为奸,竟然要株连家父,那我真不敢和你们斗了!
我白榆今天就是来投案的,速速判我重刑,我别无二话!
只求成全我的孝道,别拿家父当人质了!”
平白被污蔑却又不知从哪里反驳,魏御史气得满脸通红,这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他只能先说了句:“我并不知令尊的事情